文/李杉杉
北京市海淀区北京体育大学外语系大学外语教研室
在新雨的荷前,
在那个沉淀了彩虹的午后,
我是何其有幸,
与你的笛声相遇。
只是,隔水,也许还有白雾。
你的容颜依然如五百年前的面纱下,
模糊如白雾。即使没有车走的雷声在催,
那一度揭帘,一度回眸,也留不住
那个充满了荷香的午后,那些幽暗的横塘水
浮起的千年的惆怅,和我枉自难寄的千纸锦书。
而今,五百年后,依然横亘一水,
你的笛声呜咽,在千层翻飞的风荷中
找不到归路。等待着我的忧喜
登萍渡水,温柔的相拥入怀,
诉说那些千年沉淀的悲伤,和晚吟的诗句……
只是,没有舟,
渡我过千年的距离,即使距银汉只有咫尺,
也无法把相思握住。枉我把如火的悲伤,
吐成漫天的晚霞,所有的白莲从此绝迹,
也挽不住你怅惘的笛音,吹了一个下午,
就此沉寂……
思念
把思念分了三份。
一份只有一点,
却冻结了 无数个岁月。
一份也不多,
拿出来,旧的世界忽然就烧毁
剩下一份,就多些吧,
我可以咀嚼你的名字,永久地。